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,少年游

神秘嘉宾06

刑警顺×检察官懂
*OOC和BUG都是我的锅,前文(1)(2)(3)(4)(5)

*话多文笔渣,多谢包含。

*案发现场不适预警,千万别查巨人观

*终于可以查案边谈恋爱了/严肃脸

00   for my sick , I  love him.

   爱是什么?

   是肇事逃逸,你慌张逃离,我伸手去抓却只捞住一把低密度空气,好凉。

   是被害人自陷风险,我不自知沉溺在你的眉眼中,呼吸里,你不用抓紧我,我情愿落到海底,那些我给你的爱里。

都不是。

是你,是我爱你。

是你成为光洒进我的生活里,是我搬进你的心房,带着锅碗瓢盆,沙发小床也没关系。

是我守护的万家灯火里有你一盏。

是你凌晨匆忙回家小心翼翼开门后,我装模作样伏案工作,等你走近就撞进你怀里。

是我以为我终将孤身一人,你却成为神秘嘉宾,闯入我的生活,伴我摆脱恐惧与软弱。

 

你好啊,李懂!

你好啊,顾顺!*

 

 

 

 

06 欢迎光临

 

秋天的风,凉爽。

黑色JEEP在绕城高速上疾驰。佟莉卡着一副墨镜,一手抓住方向盘,一手随意搭在车窗上。石头在副驾驶上一个劲跟佟莉叨叨最近的事,从陆琛那天捞完“河漂”上岸时,一个没站稳,想去抓身边的庄羽,没想到俩人一起掉进湖里讲到队长养在局里的花被高局要走,一边嘻嘻哈哈一边从兜里掏出一把五颜六色的糖,“莉莉,你吃糖吗?吃哪一个?我给你剥。”

莉莉~莉莉~莉莉~莉莉~莉莉……

 

张天德同志,正办案呢能不能克制一下?

看着驾驶舱的两个人,顾顺笑着摇摇头,将视线移到身边这个长得像高中生的检/察官身上。

短发,左边眉毛下有一颗痣,嘴唇丰润,在柔软的车座上也坐得笔直,手里拿着城南那个案子的相关资料,低头翻看,不时皱眉。抬起头向窗外眺望的时候,眼睛里全是清澈。他眼里的那汪泉水啊,偶尔闪过一丝担忧,剩下的全是透亮,亮到像是所有的星星都泡进了那汪泉水里。脖颈有种恰到好处的线条美,露出一点点锁骨,白色的T恤遮挡住了肩窝,灰色的外套…….不对…..这哥们儿今天穿了一身连体裤啊。

你真的不是哪家天才高中生提前修完大学课程,再破格录进检/察院的吗?怎么会有快三十岁的人穿连体裤毫无违和感啊?顾顺腹诽,居然盯着李懂轻轻笑出了声。

李懂是个敏感的人,早就感到今天的合作伙伴盯着自己看了好久,听到对方笑出声,不安地回头,

“怎么了?有什么不妥吗?”

“啊?没,没什么。就是觉得你挺好…挺年轻的。嘿。”那双眼睛真诚的盯着自己,清澈的泉水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。他连忙回答,慌张得差点用错了词语。

“嗨,我就是显小,咱俩应该差不多,我都工作七八年了。”李懂释然地回答。

“是嘛?还真是看不出来。”莫名觉得对话不该那么结束,顾顺赶紧接上一句。对方却没有再说话。

李懂回答的时候,没有表情,除了认真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。

可刚刚看着他的时候,顾顺感觉到,有汩汩泉水悄悄流进了他的心房。

李懂继续低着头看案子,却把案卷翻得哗啦哗啦响,像是在找什么被忽略的细节。从前到后,从后到前,翻来覆去好几遍。最后,伸手拍了拍佟莉的驾驶座,“师傅,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到啊?”“哦,快了,就…..”佟莉说什么李懂没听到,但却依旧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
“咚咚,咚咚,咚咚。”怎么响声那么大,顾顺听到了吗?应该没有吧。边想李懂又再一次把案卷翻得哗啦哗啦响。

 

心脏在我们的胸腔里默默工作,强有力的收缩,将血液输送到全身,每分钟60—100下的跳动,却轻微得让人时常忽略它的存在。而如果哪天,某个人出现时,你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,它不再默默工作,而是把每一次的跳动都传递到你的耳朵。“咚咚咚,咚咚咚”如此近距离的叫嚣,文人是不是都把它叫做心动?

李懂不懂,他怀疑。

我别是得了心脏病吧。

 

 

 

城南荷苑小区本是某工厂的集资建房,邻里都是厂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。后来工厂改制裁员,很多人都搬离了这里,房子也就都挂到了房网出租。远离市中心,交通不便,价格自然也就低廉,两室一厅的格局更是吸引了许多务工人员来这里租房,带着家人入住,也就算在这偌大的城市有个落脚的地方,有个家了。

张阿姨是厂里的老员工了,儿女几次邀请她搬到城里去,她却留恋这个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,于是还是选择了住在荷苑小区,虽说很多人搬离,但也有和自己一样的姐妹不愿走,也好给彼此作伴,跳跳广场舞,打打麻将,偶尔坐在小区树底下唠家常也算安享晚年了。

张阿姨家对门的房子租给了一个年轻人,一开始年轻人一个人住,也不常回家,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,出门的时候带个帽子,把外衣拉链拉得老高,遮住半张脸,从不和人打招呼。后来,突然就领回了一个怀孕的女人,女人年纪不大,十九二十岁的样子。孩子出生后,女人经常会带着孩子到小区院子里晒太阳,偶尔和张阿姨他们聊聊天。再后来,女人和年轻人又有了一个孩子,对门便时常传出争吵声,哭闹声。几个月前,张阿姨发现一次争吵过后,年轻人摔门出走,再也没回来。那个女人过了几天也出门走了,不见他们带走孩子。加之温度不断攀升,楼道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恶臭,总有流浪狗蹲在门口,张阿姨一慌,报警了。

 

支队接到报警后,迅速赶往现场,荷苑小区4幢101,现场封锁,痕检进入勘察。

客厅不大,只有一张茶几,两把椅子。角落里的垃圾桶丢着外卖盒子,没吃完的面条已经开始变干,酱料在高温的催促下开始变质。茶几上丢着几个盛着浑浊不堪液体的塑料瓶,瓶盖被扎开一个小洞,插入了一根长长的塑料吸管。庄羽拿起这些瓶子,装进物证袋。

“不会是’溜冰’的吧……..”显而易见。

客卧的门被锁死,臭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,等同事把锁打开后,里面的场景怔刹了在场的每一个人,奈何见过无数尸体的陆琛也是一怔。窗子被黑色的布条封住,透不进一点光,地上丢着两个塑料瓶,里面已经没有水了,瓶盖上有两个不太明显的小牙印,一个纸袋被撕成两半丢在塑料瓶旁边,从外观判断,应该是某家面包店的外带盒。床上的两个孩子,身形较小的那个尸体已经开始腐败,脸部已成巨人观,身上爬满了驱虫,相貌难以分辨;身形较大的那个,头发上和小手的缝隙中也偶有爬来的蛆虫,嘴唇干涸,已陷入休克状态,被紧急送往医院。

“小的孩子……死亡大概已经2—3天了……混蛋。”陆琛隔着口罩通报现场情况,声音稍有颤抖。

物证科的同事在客厅里搜出两张身份证,全都是假的。

几天后,女人回来了,被蹲守在家里的警/察抓了个正着。因为盗窃,女人被刑/拘,才刚放出来,并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。

“你的孩子,小的已经…….已经死了,大的正在ICU,尚未脱离危险。”

“啊!不可能!怎么可能!”审讯室里穿出撕心裂肺的吼声。“我只是……我只是出去几天而已……我只是…..我只是怕他们的哭声引来邻居,所以把他们关到了小屋…….我只是……怎么会……我明明给他们留了吃的……不可能……..”女人瘫坐在椅子上,自言自语,不停的重复着。

失去孩子的痛苦让女人神情恍惚,不再开口,近期的强制戒/毒的人员中也查无此人警方无从知道和她同居的男人到底去了哪里。案件性质恶劣,证据链条不完整,警/方无法提交案件进入诉/讼阶段,于是检/察院派出人员协助补充调查。

 

佟莉一行人终于到达城南荷苑小区,没等进案发现场所在门洞,就看见乌泱泱一群人堵在门楼。

“哎哎哎哎,怎么回事,警/察办案,麻烦协助一下,让一让啊。”张天德掏出警/官证走向人群。

那些人不但没有离开,反倒把他们围了起来,

“警/察同志!来得刚好,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!工头卷走了我们一年的工钱!跑了!”“警/察同志!救救我们吧!”“警/察同志!帮我们抓他!他这个人应该千刀万剐!”“警/察同志!……”人高马大的讨薪者顿时把四人冲散又将他们各自围起来,张天德行动迅速窜到了佟莉身边,帮佟莉阻挡着激愤的人群,并给她留出空间听讨薪者们的诉求。顾顺看到不远处李懂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围着,小伙子们抱怨得起劲,时不时还用力拍一拍李懂的肩膀,推一推他,“您是不知道啊!这个工头…….”,李懂被挤得摇摇晃晃,在人群中找站立的空间,眼睛却一直看着正在抱怨的讨薪者,满脸真诚。顾顺伸出手,只能刚好够到李懂的领子,提起领子就把李懂往自己身边揽。感谢连体裤。李懂感到一股力量在拽着自己走,只能顺着力量移动,挤过一个又一个的人,终于有地可以站了,站定,他整了整衣服,抬头说“谢谢啊。”“小事儿,注意安全。”他看见一对小虎牙逆着光却一闪一闪的。不好,又听到自己的心跳了。我真别是得心脏病了。

 

讨薪者说的工头,就是4幢101的那个年轻人。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,四人从讨薪者口中问到些许关于年轻人的消息,是邻市L镇的人,卷走工人们一年的工钱,已经消失很久。四人遂决定到他老家走访一下,或许能够查到些什么。经费有限,只能两个人出差。张天德在顾顺嘚啵嘚,说什么别让我们莉莉去了,莉莉办案辛苦了,我也不去了,要陪我们莉莉。你和李懂去吧。

行行行,我和李懂去,行了吧。

 

检票前,佟莉一直在叮嘱李懂相关事项,李懂边记笔记边点头,等佟莉说完,还不忘回一句:“师傅说的是,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办案了,你放心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
“走吧走吧,快检票了。”张天德在一旁催促。

“走吧,李检/察官!”

“叫我李懂就好。”

“噢,好的,李检/察官。”

 

 

 

 

“顾顺?!你怎么了?!顾顺!”

“我没事,李懂,你别慌。”

TBC.

*改写自王小波《爱你就像爱生命》

*案件为已公开真实案件,隐去了相关当事人的消息,情节需要有删改,没有不尊重被害人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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